第一次愛上曼城

41號巴士的上層對窗的第一個位置,我看見人在路上稀疏的走過。無論何時,獨自一人時某些記憶時不時地變得龐大而難以忍受,但那些跑馬燈般翻轉的畫面,卻又在太陽暗下風走後歌停止的瞬間,終究覺得釋懷。

剛結束與教授的面談,從亞歷山大建築走出來。

剛來時我老是把曼城與倫敦作比較。倫敦那年發生太多悲痛歡辛憤怒,並不是清新溫暖平淡可愛,而是紐約的國慶煙火一樣不顧一切在至黑夜裡爆裂,留在那裡的心不平靜,促使我每每踏上倫敦都揪心。

曾在某些街道公園建築物下反覆質疑自己,最後也在那些地方獲得解脫。倫敦的將前面23年該成長的在那年全脫胎換骨,骨頭因快速抽長而隱隱作痛。那使我回到台灣在臺北工作後,走在東區還以為在海德公園,即使那兩地的景色完全不同,影像卻神奇的重疊。就像是最難忘的初戀,即使走過多麼黑暗的道路還以為是光明。即使那樣波瀾壯闊的結束,卻用不止一次的無數種方式回頭。

41號巴士的上層對窗的第一個位置,我看見人在路上稀疏的走過。無論何時,獨自一人時某些記憶時不時地變得龐大而難以忍受,但那些跑馬燈般翻轉的畫面,卻又在太陽暗下風走後歌停止的瞬間,終究覺得釋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