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心路晚上旁邊的店家歇業了,有段路在我們經過時完全黑暗。我說黑暗後的光明很好,你說你真的不瞭解我在說什麼,我回答你誰又真的瞭解誰。然後我開始唱他的歌,Hozier的Take me to the church唱得荒腔走板。
你突然問我台中的雨和曼徹斯特有什麼不同。
台中的雨下起來的時候像簾幕,簾幕裡很溫暖。曼徹斯特的雨不溫暖嗎你這樣問,應該說是雨下的時候覺得它離自己好遠,甚至不覺得它正在下,可是它確實的在下,而曼城還是一樣的城市,誰也沒隔絕誰。
妳這樣說很抽象。是嗎?那我這麼說好了,台中的雨下的時候我想回家,這樣就能在窗邊看著雨。但曼徹斯特的雨,我想走在雨裡,然後一直都在雨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