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來我反覆地問自己,這些旅人,是愛著冒險的刺激;還是因為有必要讓自己接近死亡,才能深刻地感受活著的滋味。
我們一面相互貼上標籤,一面撕下。
旅遊書上寫的倫敦並不是那麼一回事。你說它極好或是極壞呢,都不是這樣的。
很久之後我了解到她並非背負著傷痕的活著,而成為自由的人;是一種天賦,我思索著,風一樣的女人,從未有任何使她停留。
你是要回到你原本來的地方。
「我很容易覺得無聊」他說,「那你覺得文學無聊了嗎?」我問,「目前為止從沒有過。」他說。
我有許許多多對於蛋的問題,但在此時工作給我的計劃裡,並不包含煮蛋之外的其他思想。
而這個世界知道自己的太少,知道他人太多。
長髮總浪費我的時間,再是飄逸也沒用。
建立起來,成為堅不可摧的屏障,將所有認定雜質的人事物剔除,達到整潔乾淨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