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我來說,能夠精通各種語言,必須有更大的,類似熱切渴望去理解某樣事物的決心。
即使世上知識匯集,將建立人生觀,而非人類存在世界的最終答案。
有六七位警察來敲房門,說是要大樓淨空緊急撤退。「是演習嗎?」
在芬蘭很少是非和選擇題,多是申論題。記得我高中時,一題約需要寫五到八百字,是過去的經驗及學習統整出來的想法。題目很多是這件事對你來說的意義是什麼之類的。
但只有在沈默流逝之時,明白都在小心翼翼地,捧著那稍微顛簸,便會傾倒的青春。
如果說這條路上有何收穫,那是走了很長卻彷彿原地踏步,定看身旁的景物早已不同。
歷史更是殘忍,它紀錄。
曾經認為自己不屬於任何地方,行走天涯便是歸屬,然而在此地卻確實停下腳步。
我認為,尚未了解自己前,並不能知道如何才是適合自己的生活。
我成為一個社會運動者,是因為這攸關於我的生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