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晦澀光明的書,我掉進裡頭,從來不醒。
如何穿梭在現實及夢,我知道一個辦法,夢裏,雪是從下往上的。
「在這裡,每天都有人在你面前死去。」
我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,咖啡店的店員說「中杯,不加奶油對嗎」。我看著她,緩緩點頭。
「你沒有比別人好,而別人也沒有比你好,大家都是平等的。」
如今文學之於我,已不是純粹的事。世故的眼光對我來說,卻是更好貼近文學的方式。
提問存在一個「缺陷」。那就是,前提假設「眼睛能夠看到的改變才被稱作改變。」如果眼睛不能看到、而且沒有辦法在五年內有效改變社會的事物,沒有具備實際價值。
俗諺始終以它奇妙的方式通行在社會中,讓我重新反思為何這些俗諺,會被繼續流傳下去的他人們奉為圭臬。
一輛小黃電車,可以帶人到很遠的地方例如看到牛跟羊,是很神奇的事。
也或許是潛意識作祟,告訴我,那些都是離開時帶不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