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柏林機場到市中心,車資七歐元。白鬍子售票員看我面有難色,「看見那棟白色建築嗎?」他指指後方,走到那左轉,第一個路口右轉再左彎,有賣三磅多車票。「我感覺我要迷路了。」我笑著說掏出七歐元,後面排隊的先生也偷笑。
都柏林的車牌號碼有九位數字,巴士很新,電車很快,城市卻古老。愛爾蘭的警察叫Garda,路上放眼望去隨處可見Guinness(愛爾蘭黑啤酒)字樣。歐康諾大道上有個光明紀念碑,形狀是聳入雲端的避雷針形狀,人們戲稱它「都柏林最大針頭」(利非河北岸有毒品集散地);詹姆斯.喬伊斯撐著拐杖有點瀟灑的觀望它。喬伊斯的《都柏林人》據說與白先勇《台北人》並稱,展露城市人的渺小與苦難。但之前讀的是他《尤利西斯》中譯本,瀏覽過的人都知道,這本書註解比本文更多,是意識流小說代表作。
奧斯卡.王爾德過去工作的地方是間紅磚與白磚合成,有綠木門的房子。莎士比亞是全才;但王爾德是天才。《快樂王子》裡,燕子把王子身上的寶石分送人民,最後死在王子腳邊。王爾德曾說出這樣的話:”Be yourself; everyone else is already taken.”(做你自己,因為其他人都有人做了。)
為什麼都柏林酒吧密集度高。1911年,都柏林人民因為貧窮,經歷沒有房屋居住的窘境,勞工有許多居住在酒吧,成為他們社交以及住宿的場所。歐康諾大道是以「歐康諾」命名,在他有生之年,不斷倡導愛爾蘭獨立和平運動,相較於當時的愛爾蘭共和軍,他不以暴制暴的行為在當時被視為非勇者的表現。但他的雕像現在威風十足站在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