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芬蘭很少是非和選擇題,多是申論題。記得我高中時,一題約需要寫五到八百字,是過去的經驗及學習統整出來的想法。題目很多是這件事對你來說的意義是什麼之類的。」芬蘭並沒有補習班這件事。他曾非常好奇的問過我補習班,「花這麼長的時間在學習,有時間吸收嗎?」他除芬蘭語,流利英語,還說瑞典語以及簡單的法語和俄語。選擇人類學的原因,是因為相信世上有個體價值存在。
他染紫色頭髮,多處刺青與舌環唇環,左右耳約有十個耳洞。成績從來沒有A以下過。從那些能夠量化的外表以及成績。從數字,從答案,從黑與白。在這個輕易得到數字,評量,對錯,答案的世代,然後在之中迷失。教育曾教導孩子「行行出狀元」,但是在現實生活中擁有此價值觀並真正執行的有多少人。在我眼中他一直都是同樣的人。有黑色幽默,開朗的朋友。我希望你問我教育是什麼。尚未理解問題核心是什麼的我們,卻首先提出了千百的解決方法。那是我相信,問題無法解決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