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自己誠實

我成為一個社會運動者,是因為這攸關於我的生死。

今年曼徹斯特文學季邀請Patrisse Cullors演講,她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獲得宗教和哲學學位,並在洛杉磯成立Black Lives Matter社群以及社會運動,是知名的酷兒社會運動家。「我們並不討論它,我們屈就它。」Cullors描述她與母親並不討論為何黑人無論在社會結構,鄰里社區,或政策受到種種壓迫,她們只是讓自己適應這樣的社會。「我成為一個社會運動者,是因為這攸關於我的生死。」Cullors這麼說;許多人告訴她,既然你這麼不喜歡妳社區的生活,那麼你就離開,到別的地方工作找屬於自己的生活。「如果我離開了,那剩下的他們呢?」Cullors這麼說。

對於酷兒的身份,是後來聽眾提問的主軸之一。她在16歲出櫃,其中一個原因,是因為自己的父親。她在演講中提到,生父曾經在監獄服刑多年,「他有非常多做不好的事,但是他是個非常誠實面對自己的人。」

我的成長背景沒有幫派,吸毒,牢獄,死亡環繞。如果想要的話,具有選擇權的我,可以活在泡泡裡,不將它戳破。許多人們,沒有這個選擇存在的。沒有那麼多選擇,甚至沒有選擇的人們(我相信有很多人會說,生命永遠都是有選擇的。是的,也不是。例如,你不能選擇你的生父生母,兄弟姐妹,出生的生活環境,或者很多的其他。當然事後會有其他的事,可能改變這樣的狀況,但那又是另一個主題了),我想知道那樣的故事。不假使自己能給人評論,也不假設自己能全部了然於胸。那些前提都沒有的狀況下,依舊用目前具有的能力,嘗試理解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