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柏林三一學院前那條路,幾個愛爾蘭小夥子走過去,許多理著平頭,著寬鬆連帽上衣,登山靴。女孩們樸素,那是著實的讚美。
咖啡廳一樓是古董,茶具及絲織品。上二樓拿司康和白咖啡,才發現滿座,全是白髮蒼蒼的長輩們,沒個與我年齡相仿。梳著油頭的服務生頻頻望向我,大概是好奇出現在這裡的原因。
愛爾蘭咖啡不是咖啡。路上多見Irish Coffee招牌,它以雞尾酒,愛爾蘭威士忌以及咖啡,加上奶油調製。據說,一位調酒師特製給他暗戀的空姐,她一喝便愛上。從此在世界各地找尋相同味道,才發現這是調酒師為她一人所做。
半分橋是另一個地標,分開都柏林南北的利非河。半分橋是紀念威靈頓這算是有名的傢伙,威靈頓從政後加入英國保守黨,死後遺體放倫敦聖保羅大教堂。
在747號公車上看著窗外。雲厚重,卻奇異的沒有遮蔽陽光,隱約鑽出一道道悠長而垂直的線在遠方。如果說塞納河是攤販聚集的場所,人們親吻、掛愛情鎖。易北河是齊格飛藍茨的《德語課》,跟他喋喋不休屢行的「德意志」思想。利菲河是乾淨空白,我走到它的南方又回到北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