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大門口順手攔了輛計程車,司機戴著軟呢毛帽,黑色粗框眼鏡,透過後照鏡我看見他的臉佈滿皺紋。「小姐妳幾歲?」他以朋友詢問的真誠語氣;「你猜啊!」我開玩笑的說,「我看你大概跟我女兒一樣大吧!」他說,「你女兒幾年次?」「81年次。」,「這樣啊,我80。」我回答。
至醫院門口,跳錶上顯示一百元,我從錢包掏出百鈔遞給司機,他轉過頭來說:「不好意思啦,剛剛那條路有塞車,多跳了15元,給我85元就好。」愣了一秒,「這怎麼可以,錶上跳了一百,就是一百了。」我堅定的說。「不能啊!這個錢不能多收的!」他堅持的推辭。「好,那你給我名片。」我想著可以幫忙宣傳。
他遞給我後說:「小姐,妳哪裏人?」「台中。」我說,「台中車真的太多了,我是高雄人啦!」他呵呵地笑著,我把車門關上。「這是個最好的年代,也是個最壞的年代。」狄更斯在雙城記的開頭這麼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