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怎麼樣了?」我從思緒中清醒。

如果你能理解,那是最好的;如果你不理解,也沒有關係。我能理解你的不理解。我這樣對你說。

你認真的問些問題,我只想到以前的事。以為過去的事會淡忘最終毀損,但在酒濃烈時只會回到箱子,潘朵拉的箱子一旦開啟就要檢視。

你分享最坎坷無比的秘密,在樹下吐露高傲的青春,日記上的文字就是所有年少輕狂的妄想,有天你卻永遠對我沈默。你知道沈默的原因,但我揪著你要你說出口時你卻把眼神撇開,那時並不知道此刻就是分道揚鑣。

「妳怎麼樣了?」我從思緒中清醒。

你拍拍我的肩,攔輛計程車說要送我回家,到家門口下你似乎有話要說,雙眼映著月光,風在夜裡下著小雨,馬路旁的鐵罐被吹響。

我看著你,當個影子也不容易啊,我胡思亂想起來。

那時的你又再次從風雨之中雷霆萬鈞的來了。你倏地擁抱我,暖和結實充滿溫情,越過你的肩,我看那背影越走越遠,才想起自己是被抱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