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落地窗外的景色。這周曼城的雨開始下,不是忘帶傘,而是不帶傘的執念從在倫敦的時候開始。
在咖啡廳買伯爵茶,出門後用手蓋著茶杯口以免被淋濕。19世紀中旬,格林威治標準時間被創立,以一種帝國時間霸權的方式,遵從那套標準的我,想要回到自然的春夏秋冬卻是困難的事,連在雨中步行時間都要精準。當把所有霸權解構之後,卻要回到實證主義或往神學那裡去。
每次刷卡進圖書館,都偷看坐在櫃檯的白髮老先生,他頭髮雪白沒參雜一絲灰在裡頭,他看著別處時,光在他的眼裡呈現透明的模樣。他與世無爭的睿智,不是避世的瑟蘭督伊,而是在洪流之中,保留未被沖刷殆盡的一點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