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許許多多對於蛋的問題,但在此時工作給我的計劃裡,並不包含煮蛋之外的其他思想。
很久之後,我回想起他們的影子,想起那些出現在我生命中的鯨魚們而感到安全與滿足。
前端,例如基督城,例如伯斯,例如西班牙的Consuegra,例如牛津。
而這個世界知道自己的太少,知道他人太多。
長髮總浪費我的時間,再是飄逸也沒用。
建立起來,成為堅不可摧的屏障,將所有認定雜質的人事物剔除,達到整潔乾淨的地步。
帶傘,而是不帶傘的執念從在倫敦的時候開始。
想起遠方的家人,在無論如何寂寥的夜晚都有歸屬之處。
完全沒注意到有乘客要下車就直接上車,等到司機對我說請等一下,還不知他為何要叫我稍等,才知道自己阻擋下車乘客的去路。我彷彿城市的漫遊者,走在自己的意象裡。